本文由“AI英雄”栏目出品，每周讲述一个人工智能领域人物的故事，洞察技术趋势，捕捉行业机遇，聚焦人的价值。专栏属于网易智能工作室（公众号smartman163），每周四更新。

作者 |小毅

“一些英语培训机构使用的‘成本定价法’非常反人性！”

除了不满，王毅想做的就是“颠覆”。

“今天在英语培训行业，很多人都是按小时计费的。对于企业来说，用户学习英语的时间越长，浪费的时间就越多，赚的钱也越多。这是一个非常愚蠢的模式。”王毅认为，教育行业已经落后太久，是时候改变了，改变的动力很可能是AI。

作为博士。王毅拥有普林斯顿大学计算机科学博士学位，曾任谷歌总部产品经理，2012 年与胡哲仁、林辉共同创立了琉璃说。

“人工智能本质上是解决效率问题。”王毅认为，至于为什么选择用人工智能来解决英语学习的问题，王毅表示他遵循三个考虑：“第一，这个传统领域本身有广阔的空间；第二，要有成熟的商业模式和用户。”支付习惯；第三，在这个细分的行业和领域，当前的运营效率亟待提升，效率提升空间很大，可以通过技术和产品来解决这些问题。”王毅解释道。

为此，流利说团队历时两年打造人工智能定制系统付费课程——由一位AI英语老师授课，号称将传统学习效率提升三倍，他们的终极目标是让用户真正付费结果。 “中国学生在学校平均花2000-2500小时学习英语，其中很多人学的是哑巴英语。按照欧洲标准，从零基础到流利交流需要1100小时。经过我们的测试，目前流利说可以将学习时间减少到500小时以下。”王毅说。

根据王毅的说法，流利说已经收集了5.1亿多分钟的中文练习英语录音，共计62.5亿句，拥有最大的中文英文音标数据库。可以根据每个用户的不同情况，提供个性化的学习计划，依靠语音识别和语义理解技术来纠正用户的发音问题。

今年年初，毕业于全球顶级人工智能实验室IDSIA的孙毅从谷歌离职加入流利说，负责整个学习效果相关的算法研发人工智能技术团队。对于未来流利说是否会输出技术方案，王毅对网易智能表示赞同，“我们认为向其他公司提供口语评价技术和解决方案将成为我们的业务之一。”目前，TAL是少儿英语。流利说的口语评价技术已接入教学。

在英语教育培训行业，流利说已经成为一家异类公司。

面对与传统行业的竞争，王毅认为，流利说本质上是利用AI技术来解决英语学习效率的问题，并且专注于线上，因此可以与线下培训机构进行良好的互补合作。 “80%以上懂你英语的付费用户之前没有为英语学习付费，所以我们没有抢线下培训机构的‘蛋糕’，而是把‘蛋糕’做大了4-5倍。”王毅说。

以下内容根据王毅问答记录，网易智能（公众号Smartman163）做了删改，不改初衷：

切入传统领域的低效领域，寻找碎片化市场

网易情报：从谷歌回国后为什么选择在英语教育行业创业？

王毅：回国创业的时候，我看好国内市场。因为对产品很感兴趣，所以想做一家立足中国市场的To C公司。当我们在 2012 年开始我们的业务时，最初的想法是做移动，All in mobile。而且，我们要做传统领域和移动的结合，因为纯移动应用的质押已经结束。接下来，我们开始寻找进入哪个市场。当时我们认为需要三个条件。首先，传统领域本身具有广阔的市场。其次，要有成熟的商业模式和用户支付习惯。第三，这个细分行业和领域，目前运营效率亟待提升，效率提升空间很大，这些问题都可以通过技术和产品来解决。当时，我们瞄准了金融、医疗、教育三个领域。后来，我们排除了前两者，因为它们具有更大的政策风险和不确定性。

教育的优势在于英语流利说靠谱吗，很大一部分教育市场在体制之外，可以进行充分的市场竞争，而且非常分散。我认为企业家喜欢分散的市场。比如在电商领域，淘宝和京东已经占据了巨大的市场，很多创业者都非常疲倦。但在英语培训领域，新东方和好未来虽然名气很大，但市场份额却很小。碎片化有被整合的希望，而这个行业受经济周期的影响很小英语流利说靠谱吗，这意味着即使在经济不好的时候，每个人都会对自己进行再投资。做好之后，经济和社会价值都很大。当然，我身边有很多朋友需要学习英语，这也是我说一口流利英语的原因。

网易情报：英文流利说用户超过4300万，最全中文英文语音库，英文口语评测引擎。可以说，它已经成为人工智能技术在英语教育领域的典型成功案例。您的开发不仅仅是一个英语学习应用程序。另外，公司在人工智能教育领域有哪些规划？

王毅：中国学生平均在学校花2000-2500小时学习英语，其中很多人学英语很笨。但按照欧洲标准，从零基础到流利沟通只需要1100小时。经过我们的测试，流利说可以将学习时间减少到500小时以内，从而节省了大量的时间成本。根据数据测试，流利说可以帮助普通用户节省三倍的英语学习时间。用户每周学习英语超过5小时，累计练习录音高达5.1亿分钟，共计62.5亿句。我们现在拥有世界上最大的标注“中文”英文音标数据库。

除了英语流利和雅思流利，我们还将推出“流利中考”和“流利高考”，为高年级学生提供英语模拟考试和练习产品中考。我们希望利用人工智能技术帮助学生高效练习，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提高英语能力，取得高分高能。流利说是由技术、产品和数据的结合驱动的。我们最终要实现的目标是“个性化+高效率”。

教育和培训成本每年都在攀升，但有些商业模式很“愚蠢”

网易智能：很多线下英语培训机构的成本越来越高，用户的成本越来越高。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王毅：我觉得这些培训机构的用户转化率比较低。例如，这些机构每年花费数亿美元来获取数百万个电话号码，并从这些电话号码中转换出数万个电话号码。学生，或从事搜索广告工作。最重要的是，这些培训机构采用的“成本定价法”非常反人性，就是把营销成本、外教成本、场地租金成本、利润率都放在了一起。很显然，这些费用每年都在上涨，所以这些线下机构的费用每年都在上涨。用户获取成本太高，这些机构的毛利率为负数。而且他们的定价越高，被削减的人群就越窄。因此，这些线下机构的商业模式存在问题。

另一方面，教育行业已经落后太久，是时候做出改变了。变革的驱动力很可能是人工智能。从工业时代，到互联网时代，再到移动互联网时代，学习效率并没有实质性的提升。但人工智能可以提高学习效率。今天，在英语培训行业，很多人都按小时付费。也就是说你可以卖200课时给用户，但不要卖150课时，不然你的佣金会少。这种情况下，对于商家来说，用户学习的时间越长，浪费的时间就越多，商家赚的钱也就越多。在这里，商家的利益是建立在用户利益的损失之上的。

用户必须为时间付费，时间其实比金钱更宝贵。在许多情况下，用户支付的钱越多，他们花费的时间就越少，例如乘坐高铁或发送快递。但是在这里，用户支付的钱越多，他们花费的时间就越多，这是一种愚蠢的模式。这是不合理的。另外，很多用户有“贵=好”的不良观念，这显然是错误的。

我认为用户应该为学习效果买单，但目前这些培训机构很难衡量学习效果。很多机构都说学习时间多，外教漂亮，但这有什么用呢？

网易情报：您希望流利说能给英语培训行业带来怎样的改变甚至颠覆？

王毅：我们希望在不久的将来，流利说可以让用户为结果付费，我们将用户学习的全过程数字化。可以说，我们把英语学习从模拟时代带到了数据时代。二是以教师为中心的学习模式，以学生为中心。因为不同用户的学习轨迹不同，所以真的有几千人。第三，从注重过程到注重结果和效率。在学习英语的过程中，用户关注的不是过程，而是结果。

英语学习应该是这样的转变。这是流利英语的目标。我们希望我们可以支付效果，如果无效，我们可以退款。因为我们的AI英语老师可以秒杀任何一个人类英语培训老师，因为它看到了任何人的英语学习轨迹，记录了大量的学习数据，这是人类老师做不到的。这是对传统英语培训成本和能力的本质超越和颠覆。

在所有有AI标签的公司中，流利说是最好的闭环公司之一。很多估值较高的公司还处于吹气技术阶段，还没有完成变现的闭环。也就是说，我们的商业模式非常清晰。今天的AI公司，如果你不在商业模式上有所突破，最终会走向两条路，要么被收购，要么成为零部件供应商，因为你的上下游都比你强。

把“蛋糕”做大，但要敬畏教研

网易情报：虽然流利说是为口语培训而设计的，但与新东方、华尔街英语、英孚英语等行业内传统的英语培训公司仍有业务竞争。您如何看待自己在英语教育市场的地位？ ?

王毅：流利说的核心是打造AI老师，定位为下一代智能、时尚、高性价比的学习工具。与以外教为主的线下英语培训机构相比，流利说的AI老师价格足够低英语流利说靠谱吗，用户尝试的成本也很低。我们有一个数据显示，超过 80% 的流利说付费用户之前没有为英语学习付费。所以，我们不是去抢华尔街英语、英孚英语等培训机构的蛋糕，而是把“蛋糕”做大了4-5倍。

这也说明，在这个市场上，有很多英语学习需求的用户，但是对于部分用户来说，线下培训机构的价格并不是他们感兴趣的，可能存在学习方式的问题，因为英文流利，无需预约，最平易近人，压力不大。

另一方面，从某些人群的角度来看，线上并不能完全取代线下，我们也不想做培训服务模式。然后我们可以与这些机构合作。流利说提供线上产品，线下结构提供人工服务。在这样的合作中，我们都有自己的优势。

传统的英语培训一般是“课本+老师”的模式人工智能英雄 |流利说王毅：为什么中国人学英语这么低效？，但没有区别。有的架构找我们合作，使用“懂你的英语”的线上课程和线下外教的课程，可以区别开来。比如在少儿英语方面，我们还没有推出过产品。如果线下机构能提供好的服务，我们可以输出能力，一起合作。

网易情报：孙毅加入流利说后，公司技术实力雄厚。流利说会对外输出技术吗？以何种方式、技术平台或解决方案？

王毅：我们觉得为其他公司提供口语评估技术和解决方案将成为我们的业务之一。这是因为在流利的英语口语过程中，我们学习的课程越多，我们对教学和研究的敬畏感就越强。我们知道，这个世界上好的教学理论并不是唯一的。也有许多子领域，许多专家产生了很好的内容。但这些好东西大多是静态的东西，没有与技术和产品结合，无法发挥最大的作用。

最近，好未来联系我们，将我们的口语评分引擎集成到他们孩子的英语培训产品中。因为口语评价是流利说的核心技术，很多培训机构都会感兴趣，也是我们和传统英语培训机构很好的合作点。

产品经理很重要，避免AI创业的前置条件

网易智能：作为一名资深的产品经理，你有什么经验可以分享，如何利用AI打造服务型产品，甚至颠覆传统领域？目前，很多人工智能研究人员和技术工程师都在做人工智能创业，传统企业也在向人工智能转型。您认为人工智能的应用最重要的是什么？

王毅：我觉得团队很重要。如果你的公司想做一个AI引擎，可能只有一群工程师；但是如果你创建To C产品，你的团队不仅要有好的技术人员，还要有好的产品经理。对于流利说，我们需要好的运营人员为用户提供服务；我们也需要好的教研人员来提供好的内容，所以我认为一个AI公司一定是由复合型人员组成的。

另外，技能强的队伍一般都有很强的介词，这种现象就是“有锤找钉锤”。为了技术而忽略用户体验和技术是很容易的。大家在做事的时候，都在自己擅长的领域，想的很多，很超前，所以很容易忽视用户体验。流利说虽然是一家技术能力很强的公司，但我们也需要找到具体的问题。

所以，如果一家人工智能初创公司想要改变传统行业，我的建议是，你的公司必须有熟悉传统领域的人，并且必须能够识别需求和问题。我觉得AI最有价值的就是提高效率，所以这个懂行的人一定要找到效率最低的地方。这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可能是产品经理。因为知识渊博的人和技术人员还是有差距的，所以产品经理需要把问题抽象成产品需求，成为技术工程师能够理解的人。

人工智能公司不应该只提供“组件”，更应该站在价值链的顶端

网易智能：今年人工智能很火，你觉得会冷吗？您对今年的发展有何期待？

王毅：首先，我希望有更多的公司比其他公司做得更好，不仅在功能层面，而且从功能到端到端的解决方案。进入寻常百姓家的钥匙。希望在更垂直的领域，AI可以代替人作为一个整体。如果真想在AI领域做大做强，就需要突破AI领域组件供应商的角色。作为零部件供应商，其利润和影响力远不如 iPhone。我希望越来越多的公司能够通过参与价值链获得定价权。

第二，近两年中国很多人工智能技术专家在国际上发表了多篇论文。我期待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工智能企业站在世界舞台上，在不同领域引领全球市场。未来3-5年，我们会看到一批来自各个领域的技术专家来到中国企业，站在世界的前沿。他们从一开始就是国际公司，拥有强大的产品和技术，而这些公司是最令人兴奋的。也希望流利说能在三年内成为全球领先的AI教育公司。

网易情报：有消息称，英文流利说已完成B轮投资，前几轮投资方为IDG、GGV、智信资本等VC。未来会接受教育公司和科技巨头的投资吗？

王毅：2013年10月，获得数百万美元A轮融资，由纪源资本和IDG资本投资； 2015年6月，获得数千万美元B轮融资，由智信资本和纪源资本、IDG资本等投资。

在B轮之前，我们拒绝与互联网巨头合作，因为我们不想这么早排队。未来，我们会更加开放。我们希望与行业内有资源和品牌的大公司合作。

注：本文为网易智慧频道稿件，授权请联系我们（微信公众号smartman163），违者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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